長沙窯褐釉模印貼花雙耳罐,高19.2cm,口徑12.6cm,足徑14.2cm。
罐唇口,直頸,豐肩,圓腹,腹下斂,平底。胎呈灰白色,器身施褐中泛黃色釉。肩部有對稱方形雙耳及四朵模印貼花紋。近足處一周及底部素胎無釉。
唐代長沙窯器物以日用瓷為主,除滿足國內需要外,還大量外銷。其造型簡潔樸素,講究細微之處的變化,以各種形式的罐和罐多見。早期裝飾上的用彩多在模印貼花的人物、獅、葡萄上涂褐色或綠色大彩斑,繼而發展為用單一的褐彩或綠彩繪畫,以后再逐步發展到用褐、綠雙色彩繪。唐代長沙窯是中國大量生產釉下彩瓷器的發源地,它開創了瓷器彩繪裝飾的新途徑。
唐代長沙窯瓷特色鮮明,首先是釉下彩繪的發明,突破了青瓷的單一釉色。其次是釉下彩繪題材廣泛,內容豐富,涉及山水、人物、花鳥等,題材活潑生動,具有寫實性。其三是模印貼花工藝的大量運用,并用褐彩題寫五言詩或六言民歌。此風始于長沙窯,至宋元兩代發展到極盛。
長沙窯白釉綠彩枕,高9.5cm,長16.5cm,寬10cm。
枕長方形,圓角,一側有孔。枕面白釉地,中央以綠彩繪4朵菱形花紋組合成的大菱形圖案,四角又各繪小朵花紋。釉面開細小紋片,底無釉。
此枕小巧雅致,為唐代瓷枕之典型器。圖案簡約,畫風清新,寥寥數筆,意趣盎然。從此枕上可以看出長沙窯匠師融傳統繪畫技法于陶瓷裝飾中的高超技藝。
邢窯白釉點彩子母獅塑像,唐,高10.8cm,底邊長6.3cm。
母獅昂首,兩眼凸起,雙耳直立,張口露齒,長須卷發,前腿直,后腿曲,尾上卷,伏臥于臺上。母獅兩前腿間有一小獅趴臥。獅身皆施白釉,母子雙獅眼睛及母獅腿部均點以褐彩。臺為正方體形,四周施褐色釉,濃重處呈黑色。
唐代瓷器品種與造型新穎多樣。此件白釉子母獅姿態雄健,渾厚古樸,為唐代瓷塑藝術的一件杰作。
瓷器作為收藏的大宗,一直在藏市占有主導地位。與此同時,市場上贗品仿品蜂擁而至,混淆著藏友的視野。辨別瓷器收藏品真偽成為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瓷庫中國將在這里給廣大瓷器愛好者提供一些鑒別方法,制假者無法仿造的“土斑”是鑒定的重要方法之一。
高古陶瓷主要是元以前出土的陶瓷器,由于是土中而來,自然會留下明顯的出土痕跡,其中表面的土斑就是主要的特定依據。
任何土壤中都含有各種礦物質和有機質,礦物質含鈉、鉀、鈣、鐵、鎂、鉛等元素的硅酸鹽、氧化物、硫化物、磷酸鹽等。有機質是土壤中以各種形態存在的有機化合物,有碳、氫、氧、氮和少量硫元素組成的天然絡合劑。高古陶瓷受土壤中這些化學元素和侵蝕以及地溫的影響,釉面產生開裂和腐蝕。開裂、腐蝕的胎體表面大量吸收泥土中的礦物質和有機質,隨著時間逐漸粘積在胎體上,從而形成了“土斑”。
土斑有兩種,一種稱“蠶卵斑”, 成顆粒狀,像桑蠶產下的卵子一粒粒聚結在一起,大面積在陶瓷器表面形成。這種土斑粘積度極強,用手指剝除不掉。蠶卵斑形成與土壤中礦物質成份比例高有關,比較容易在低溫度陶器上產生。
另一種稱“蚯蚓屎斑”,成條形曲線狀,形狀尤如蚯蚓的屎,細而彎曲,小面積地粘積在陶瓷表面。有“蚯蚓屎斑”的器物,在出土前周圍土壤所含有機質比礦物質成份比例高,器物本身釉面抗蝕程度強。高溫釉器物及在黑雜土中的器物,都會產生這種土斑。
有些器物上既有“蠶卵斑”又有“蚯蚓屎斑”,有這種現象的器物大多數是陪葬物。收藏者對這種土斑不應該人為清除,它不影響器物的外表美觀,同時又是出土物的有力見證。
現在市場上出現人造土斑,一是選擇器物某個部位用硫酸把釉腐蝕,然后涂上膠再撒上泥土。這種人造土斑是塊狀形,不自然,剝釉處與有釉之間沒有過度層次。二是把仿制好的瓷器用硫酸腐蝕釉面,然后埋入泥土中,過一段時間再取出現。這種人造土斑粘貼性差,用手一抹泥灰就掉落,一沖就能洗清。人造土斑與自然形成的“蠶卵斑”和“蚯蚓屎斑”相差很大。